一击脱离

祝好运,lofter



既然封了,我也就不申请解了,反正lofter也不常用,算是告别吧。

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,我现在基本上不怎么开麦了,就算前阵子227,也纯粹是在一旁吃瓜与朋友吐吐槽。毕竟不像以前那么火气旺,除了疫情刚开始那阵子被F4的神操作秀到后忍不住骂了几句,现在说点什么都会比较注意分寸,尤其是在公开场合。

然而今天,真真正正的感到愤怒了,因为亚马逊上的两本书。

我不知道某些人的能量是不是大到可以把网络上反对TA的声音都屏蔽掉,然后只留下TA一个,成为唯一的真神。

我不身在武汉,我只是旁观者,即使之前有很多朋友在湖北,我还是很难感同身受。

让我出离愤怒是因为听到了,“某个朋友”,跟我说的一个故事。

一位我很敬重的长辈,的母亲,在疫情中过世了。

4月8日,武汉解封。而距离这位母亲的去世,正好49天。

那位长辈,夫人回了娘家照看另一边的老人,孩子在国外留学(现在也是疫情高危地区),母亲去世时,身边没有一个亲人,他原来的下属,也因为疫情原因或战斗在一线,或分身乏术,以至于他得亲自将母亲的遗体入殓、火化、操办葬礼和后续的事情。这件事过去了一个半月,我时不时能看到这位长辈在微信群里发一些新闻,没有半分异常,直到武汉解封。

从讲述者的口中,我都能感到那种悲伤和隐忍。

我知道这不是个例,武汉有千千万万的家庭与所爱之人分离,那些被记录的、没有被记录的,倒在呼吸机上或是倒在医院走廊里的,不计其数。我无法感受他们失去亲人时的心情,那种悲痛,我可能永远无法感受。

但至少,从我对那位长辈的了解,从那位长辈所作的一切,我知道,他不希望这些事被他人所知,成为谈资,甚至成为不怀好意之人用来攻击武汉、攻击中国、攻击我们同胞的子弹。

我相信有很多人是这样,但不幸的是,有的人不这么想。

这是资本,是投名状,是向他人谄媚换取名利的砝码。

阿列克西耶维奇的《二手时间》,讲述了苏联解体后俄罗斯人民的迷茫,我简单看过,这本书拿了诺奖。

然而,真的是因为它的文学价值有多高吗?别蠢了。

白人们想看的,是一个病态的俄国,就好像他们会在疫情之处就用“东亚病夫”、“武汉肺炎”这种明显种族歧视的词汇充斥整个网络媒体。他们就喜欢看中国如何糟糕,如何扭曲,人民的生活多么畸形,就像今年奥斯卡最佳影片《寄生虫》里反映的那个病态的韩国社会一样,就像漫威电影中的上气和满大人,白人们永远带着高人一等的目光看着我们。

有人知道这些白人好这口,所以就投其所好。你真的以为是在为武汉发声?别蠢了。

灾难该不该铭记,该如何铭记,永远是一个需要思考问题。阿列克西耶维奇的另一本书《切尔诺贝利的悲鸣》我也看了,里面是一个又一个悲伤的故事,那些因辐射病死去的消防员,被强行驱逐离开故土的平民……然而,再另一部BBC(这该没有屁股决定脑袋的问题了吧)的纪录片中,我看到的是明知有辐射危险也义无反顾的核电站工程师、矿工、直升飞机驾驶员、清理核废料的预备役士兵。他们被采访时都不约而同地说“如果我们不上,该谁上呢”?

所以,真正为武汉在疫情中罹难的同胞们正名,令逝者安息、生者坚强的,是所有在武汉一线的医生,护士,警察,工人,快递小哥,雷火神山和方舱医院,以及所有前赴后继的逆行者们。是他们所做的一切让我们还能够去反思,去铭记,去找到我们曾经的疏忽大意所犯的错,和亡羊补牢的经验教训。就好比真正为切尔诺贝利的受害者正名的,不是——或者至少不全是——那本纪实文学,更多的是那些为了封锁核污染而逆行的勇者们,是插在4号反应堆顶上的那面红旗。

这些,某些人是不会懂的,他们也不需要懂,只需要知道什么样的东西在白人的眼中有市场,能换来美钞和豪宅,就够了。


我想我说的已经够多了。我本就不写同人文很久了,以后也不会再在这里更新了。lofter早就变得一身铜臭,也许我之前写的东西言辞过激(但没爆粗口),但网易是不是该想想自己的屁股坐的太歪了呢?

祝国内外的朋友都好运,远离疫情,天佑我中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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